龋病发病率高，已成为全球公共卫生问题，它给患者造成巨大的痛苦，造成牙齿功能损害，进而生活质量下降。再矿化技术已成为防治龋齿的发展趋势。生物活性和释放大量Ca2+和PO43-离子的能力使无定形磷酸钙(ACP)用于硬组织再矿化是非常理想的，但ACP的不稳定性限制了其临床应用。在口腔内持续的细菌攻击下，目前开发的ACP再矿化系统缺乏抑制细菌粘附和生物膜形成的能力。

天津医科大学口腔研究所张旭教授课题组采用两性离子聚羧基甜菜碱丙烯酰胺(PCBAA)与ACP复合设计了一种具有抗细菌生物膜和再矿化特性的双功能纳米复合材料。所得到的纳米复合材料在溶液中可至少稳定3天，没有任何聚集。PCBAA/ACP纳米复合材料对变形链球菌的粘附和生物膜的形成具有明显的抑制作用，并在细菌所致的酸性条件下表现出杀菌活性。此外，与氟相比，该纳米复合材料在体内外促进脱矿牙釉质再矿化和牙本质小管封闭方面具有更佳的效果。

研究成果以“Polyzwitterion Manipulates Remineralization and Antibiofilm Functions against Dental Demineralization”为题发表在《ACS Nano》上（Doi: 10.1021/acsnano.1c10812），影响因子15.881。文章第一作者为天津医科大学口腔医院博士生贺健康，通讯作者为天津医科大学口腔研究所张旭教授、口腔医院邓嘉胤教授等。

图1：双功能PCBAA/ACP纳米复合物的制备、表征及体内外再矿化和抗生物膜效果评估示意图

图2：PCBAA/ACP纳米复合物再矿化釉质和封闭牙本质小管